第二日一早,白璟辰赖在林晚晚的院子里等着用饭,如今他是禁军统领,须是日日伴驾,林晚晚担心他的身体,用芯片又扫描了一下,已经和常人无异了,心里才安稳了几分。
可是这心刚放下来,想起他的公事,又担忧起来,早饭摆好,林晚晚吃了几口粥,便没什么胃口了,紧皱着眉头,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:“灵欢走的时候,意思大约是,武学上的事情,让你练着强身健体便罢了,要想恢复之前的身手,恐怕是不能。”
“你既做了禁军统领,身手上弱下来,恐怕难以服众吧。”林晚晚满心担忧,完全没有注意到白璟辰听到“身手上弱下来”这几个字时,脸上的表情。
他是听不得这些话的,但凡在这方面他能让自己放松一些,当初也不会想到死。
可如今见有人比自己还担忧,他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,反笑了起来:“她才多大,能知道什么?”
“我有一个师叔,叫红谷,自幼就被断了筋脉,可不是一样横扫江湖?便是我师父,都在身手上逊色几分。”白璟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,又道:“如今我试着运功疏通经脉,也不是完全不通,早比当初要强了许多。”
这也不是他在宽慰林晚晚,的确是如今经脉运行起来,要更加流畅了,功力更有恢复道三成的趋势,故此,当初在大殿上,他才敢应下这个差使。
“红谷?”林晚晚听了这个名字,觉得有些熟悉:“这个人,三爷之前和我提过吗?”
白三爷自己也想了想,像是记不起来什么的样子:“怎么?你认识她?”
“好像是在哪里听过。”林晚晚靠在椅子上,怔怔的回想,可脑子里就像是一团乱麻一样,连个线头都找不到。
“再者,禁军十之七八都是驭风军的老人,跟我东西征战十来年了,不怕的。”白三爷以为她还是在担心自己,便抚了抚林晚晚的背,安慰道:“夫人住在这临京城里,为夫定然把它守的铜墙铁壁一